第62章 他回家啦-《圣君身死道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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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酩禁锢他姿态是那么强势,  眼神和话语都像是一团火,热烈地煨着他,将他化成一滩春水。
    江荇之被这么一撩拨,腰身竟然真软在了他掌心里。钟酩还在垂着眼问他,  “这么急着结契,  是想要压我?”
    ……冤枉啊,  他才没有!
    江荇之想要开口辩驳,唇一张又被指腹按住了舌头。那只拇指按压着轻轻搅动,他倏地瞪大眼,  “唔…”
    墟剑居然,居然这样!倒是让他解释呀!
    江荇之心头砰砰乱跳,眼眶都在发热,  像是快是要烧起来。他仰开头,“我说是干——”
    钟酩眼神一黯,  拇指追上来,“干?”
    干架啊!江荇之眼前蒙了层水汽,  急得拿膝盖又抵了人一下。
    下一刻,  视线却陡然颠倒。他被钟酩就着面对面姿势翻了个面,  后背一下靠在了躺椅上。搂着他男人低头看来,  神色强势而又危险,  简直是要把他里里外外都抹干吃净。
    江荇之一抖诛绪这小孩果然是要干大事,  真是坑死他了!
    他被按着唇说不了话,  眼看钟酩一副蓄势待发、身体力行模样,  急得立马用上了神识传音,  “我没有!没有!”
    按着他指节稍松。
    钟酩看着他,  哑声问,  “没有?”
    “当然没有!谁要压你了……”江荇之趁着这松动时机,  扳开他手别过了头,舌根还残留着一阵酥麻后劲,他差点大舌头,“我是说干架,修为上!”
    考量视线落在他身上,试图确认他话中真实性。
    半晌,钟酩笑了一声,随即低下头来细细咬着他耳朵,“喔…那灯灯说,结契时候要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江荇之整张脸烫得厉害,委婉道,“我才不要这么累。”
    累事就交给墟剑就好了,他看书册上都写了,主导那方要全程劳作,他这条咸鱼只想舒舒服服地躺着。
    钟酩松开他耳朵稍微直起身,细细盯着他,“我听不懂,要灯灯直白地说。”
    江荇之深吸了一口气墟剑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他都表露得这么明显了,还非让他说。
    注视着他视线一瞬不眨。
    江荇之把心一横,拽着钟酩衣襟气势十足地开口,“让…让你进来,行了吗!”
    搂着他手一下收紧!钟酩神色顿时更加激动,像被他这话戳到了点,胸口都起伏起来。他紧盯着江荇之,忽然低头一口咬住了他唇。用了点力,又稍微放松,只在齿间细磨。
    他压着嗓音道,“…行。”
    在关键问题上达成了共识,钟酩满足地搂着人一个劲儿亲亲啃啃。
    江荇之感觉自己像根肉骨头,被一条大狼狗叼着,连骨髓都要被吸走。他抵了抵对方腰,“行了…阿座……”
    “嗯。”钟酩在失控前离身,目光灼灼地问,“请帖发得怎么样了?”
    他已经做好掉马万全准备了!不管是心灵上,还是身体上。
    江荇之顿了顿,“……”
    还惦记着呢。
    他清清嗓子开口,“发完了,就只差魔界了。”若他感觉没有出错,现在离回家只剩下镇压魔界噬魂渊。
    “魔界?”钟酩眉心拧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扫兴东西,“干嘛要给……不。”紧锁眉心忽而一松,他面上又换了副耀武扬威神色,“对,是要昭告魔界——特别是魔界某些人,灯灯可是我人。”
    江荇之看他眼底精彩纷呈,不知道是在上演什么大戏。
    一只纤白手就拍在了钟酩俊脸上,“啪啪”两下!像是要给人拍清醒。江荇之轻声道,“别想了,睡吧。”
    钟酩收回思绪,低头将他抱起来,“困了吗?”
    江荇之点点头,蹭在他怀里,“嗯。”
    低柔声音便落了下来,“好,回去睡吧。”
    江荇之昨天奔波了大半九州,回来又被钟酩压着亲得太狠。
    甚至于晚上一起睡觉时后者都还不老实,激动得就像第二天就要结契了一样,一会儿又来亲一下,一会儿又来啃一口……搞得江荇之过了子时还没睡着。
    直到江荇之幽幽坐起身说要回自己屋里,躁动了大半夜座某人才哄着人就此罢休。
    因此他第二天醒来便已经是正午十分。
    榻旁无人,江荇之起身推门而出,山巅也没见到钟酩身影,“阿座?”
    奇怪,人去哪儿了。难道是知道自己昨夜过分,自觉地买搓衣板去了?
    江荇之正要同人传讯,识海中忽而一动——那抹附着在第八枚玉环上神识被牵动了。他眼睛一亮!暂且抛下不知去了何处钟酩,飞身离开昆仑去往洵阳城中。
    穿过熙熙攘攘人群,气息停在了某一处偏僻小巷中。像是买主发现了他神识,特意在此等候。
    江荇之精神一振管他是谁,一波割走!
    哗啦,靛蓝色衣衫从天而降。江荇之人还没落地便开口招呼,“这位客官……”
    等在巷中那道身影闻言转过头。血衣如火,熟悉脸映入江荇之眼中。
    招呼声音戛然而止。
    江荇之看着宿尤……
    宿尤看着江荇之……
    两人相顾几息,同时陷入了沉默。
    ——现在这情况,该怎么说?
    片刻,江荇之从凝滞中回过神,“宿尤?”他韭菜,怎么会是宿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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