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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伯……”

    苏蔷也湿了眼眶，谁也没有提那天的事，可是谁都清楚那天的事情只是个开始。

    “小蔷，先上楼吧，奶奶在等你。”

    苏蔷点了点头。

    三人来到老太太的房间。

    老太太精神比起前些日子更差，一看到苏蔷她强打精神。

    苏蔷握住她枯木一般的手指，“奶奶，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老太太十分难过，“我想到了他们会有点歪心思，可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恶劣，蔷蔷，奶奶现在很迷茫，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做错了。”

    苏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人性禁不住考验，这件事她很小就知道了。

    苏清远给她的教训，够她学一辈子。

    “奶奶，因为这些东西，厉家现在很乱，你希望我把财产交出来吗，如果你希望给他们，我听你的。”

    “不。”

    老太太斩钉截铁，她示意蔡伯将厉晟带出去。

    等厉晟走了，她才疲惫道：“蔷蔷，之所以把那些东西交给你，也是逼不得已，你大概还没有看过我交给你的那些财产，除了我存了大半辈子的私藏，还有厉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这些股份不能交给外人，也不能交给厉晟，你懂吗？”

    “为什么？”苏蔷懵了。

    老太太一直都很宠爱厉晟，难道都是假象吗？

    老太太挤出个艰难的笑容，“等以后你就知道了，你会知道什么时候使用它，蔷蔷，你是奶奶唯一信任的人，也只有交给你奶奶才能闭上眼睛。”

    “奶奶……”

    苏蔷抱住老太太，似乎能感受到她的生命在缓慢流逝。

    她轻轻替她盖上被子，“奶奶，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明早我们一起吃早饭好不好。”

    “好，告诉阿蔡，明早做点小笼包，好多年都没吃过了。”

    “嗯。”

    苏蔷抱着老太太，哄着她缓缓入睡。

    回到自己的房间天色已经很晚，她疲惫地走进卫生间，想洗个热水澡再好好思考下老太太话里的意思。

    厉晟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从后面环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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