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刺啦!” 这时,只见从山贼人群中出来一个着甲的光头汉子,他飞快从腰间抽出把寒光短刀,直接放在那李二狗脖子上,冷冷吐出一句话; “带着你的人,站起来麻溜滚,再墨迹就不用走了。” 说完话,他的手腕微微用力,短刀下压,立刻在李二狗脖颈处压出一道猩红血线。 嘶! 李二狗只感觉脖颈处传来刺骨的冰凉,那银光闪闪的刀刃让他全身汗毛直接竖立。 待脖颈传来一股温热,更是吓得亡魂大冒,生怕对方一个用力,自己今天便要彻底交代在这里。 这会儿他妈还敢一丝犹豫,立刻哆嗦着嘴唇恳求面上的光头山贼;“大爷您请放手,小的这就滚,马上滚!” 那光头大汉见状,这才似笑非笑收回压在李二狗脖子上的短刀。 看着李二狗捂着脖子,翻身带着两个跟班就要离开,顿时不满说了句;“老子让你们滚,听不懂人话?” 李二狗三人闻言身型一僵硬,李二狗立刻回头挤出一个难看的谄媚笑容。接着三人便只能纷纷双手抱头,翻滚着朝来时山路滚下去。 “哈哈哈......”他们身后,黄花山众山贼见状,均立刻肆无忌惮放声大笑。 他们像是十分享受对方这副狼狈样子,是那种发自内心的享受。 因为,时不时还有人对着翻滚的李二狗几人肆意点评,往往引来大家的共鸣,让现场的气氛越来越热烈。 就这样,李二狗带着两个跟班双手抱头,从平台一路朝着山下的小道滚去。 沿途碎石、荆棘,不断把他们裸露在外的皮肤给划出道道血槽,连他们身上穿的厚厚棉衣,也都被划出道道血口,露出里面白色棉花。 也幸而这条上山的小路不算十分陡峭,不然滚着下山,他们一个不长心,非得摔个头脑稀烂不可。 几人直到艰难在山道上滚下上百步远,头脑发晕,累得眼冒金星。 这时已经浑身狼狈不堪的三人,才听到身后肆意笑声变得模糊,这才敢狼狈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李二狗此时累得那是气喘如牛,呼出的空气和冷空气碰撞,腾起团团白烟。他身后的两个跟班也不遑多让,甚至比他还要更狼狈些。 只见他们此时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上吐着舌头,活活像两只刚被驱赶的哈巴狗。 “刺啦!” 喘息声减弱,李二狗伸手抹了把脖颈伤口,伴着刺痛看着染得满手殷红色,急忙把手伸进怀里一扯,撕下一根一尺长的布条。 随后他用布条绕着染血的脖颈,一直绕了两圈打了个结,这才略微放心,面色发白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打眼看着自己和两个跟班都是弄得满身狼狈不堪,李二狗立刻扭头满含怨毒之色朝身后山上望去,撂下一句狠话; “该死的张二麻子,翻脸不认人,咱们等着瞧!” 说完话,李二狗忽地感觉大腿一阵抽搐,便扭头对身侧两名不知所册跟班喝道;“愣着干嘛,快扶着我回家。” 山洞平台上,张二麻子手下们见没啥热闹可看,便起身回山洞朝张二麻子汇报。 却不料,张二麻子点点头应了一下后,便做出一个让众手下始料不及的决定。 立刻搬家。 这让他的一众手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要知道张二麻子和李二狗这一顿大酒喝下来,太阳都已经落山了。 冬季天色黑得早,想来用不着半个时辰,外面就会是漆黑一片,现在搬家,真真不是个好主意。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