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车内呻吟和娇喘-《蚀骨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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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凌母,清楚女儿心中的苦,带着劝慰,慈爱地道,“芊芊,上去吧,今天是你头一次见长辈,让人家等不好,你努力了这么多天,不就是为了给他们一个好印象,这都最后一步了,可不能前功尽废啊。”

    凌语芊瞬时更心潮澎湃,她使劲地,使劲地忍住那猛然冒上喉咙的热气,仰头,不让泪水流出来,然后,冲母亲颌首,又轻抚一下妹妹的小脸,这才上车,与她们最后招手道别,直到她们的影子越来越小,她才依依不舍地收起视线,但并没有回到车内,而是继续静静看着窗外,直到,车窗突然缓缓关上。

    尽管如此,她还是继续侧着脸,隔着玻璃静观外面一闪而过的景物,反正,就是没有看他,依然为他刚才的没礼貌感到生气和难过。

    贺煜同样不吭声,但,内心还是被她给气到了。俊颜宛如乌云密布,浑身散发出一股冷冷的寒气,平时轻轻握着方向盘的手此刻可是用了很大的力,因为,那手,都已经露出青筋来了,而且,车速似乎快了很多,由于突然加速,凌语芊身体往前倾倒,不过,她及时扶住车门上的把柄,故很快能坐稳。

    半个小时的车程,就这样,在两人的互不搭理中过去,车子再停下来时,贺煜没有立刻动静,只是稳稳地坐着。

    凌语芊下意识地去开车门,可惜,开不了,结果,为了大局着想,她不得不向他求救。

    他却似乎存心报复似的,竟然不理不睬,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

    凌语芊咬了咬唇,最后,伸出手,白皙娇嫩的小手,在他健壮的手臂上轻轻拉了一下,用恳请的眼神,仰望着他,还委屈地出一句,“对不起。”

    果然,他贺大总裁这才心情舒坦,凌语芊看不到他到底按了什么地方,但听到了那声在寂静环境里显得尚算清脆的卡擦声响,于是再开车门,终于能走出去。

    贺煜也已出来,招呼正等候着的保姆们帮忙搬东西,然后,朝凌语芊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带上她,一起走向贺云清居住的那栋房子。

    大屋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老老少少坐满了二十几个人。

    贺云清依然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丫头,你可来了,还买了很多东西哦。”

    凌语芊连忙微微躬身,对他行了一个大礼,“都是一些小礼物,是给大家的见面礼。”

    贺云清其实早就猜到,于是回头,善解人意地为她一一介绍。

    凌语芊便迫不及待地取出礼物,逐一逐一地送给他们。

    她打听到大姑妈贺芸,喜欢玉器,于是买了一只玉镯;给大姑妈的儿子是一双运动鞋。

    大伯父贺一然是一瓶上等陈酒,大伯娘的是保健品,贺炜喜欢收集打火机,故她送了一款罕见的打火机;至于贺炜的妻子李妮娜,是一套欧莱雅化妆品;贺炜的妹妹贺熙,是一瓶古驰香水。

    三叔贺一翔,是G市省委书记,凌语芊送了一支名牌钢笔。他女儿贺芯,则是一件漂亮的裙子,也算是……报答上次借衣服给自己。

    四叔贺一杰,即贺熠的父亲,一家三口在北京,她便暂时没准备他们的。

    贺煜还有一个小姑姑贺婉,贺云清最小的女儿,偏好水晶,凌语芊送的是一条水晶手链,至于小姑姑的女儿林雅彤,是一盒巧克力。

    整个过程,她都巧笑倩兮,眉开眼笑,她从没有试过连续这么长时间地笑,面部肌肉几乎都硬化了,但她毅然坚持着,特别是轮到贺煜父母的时候,更是小心谨慎,她先为贺一航呈上一副精美的西洋棋,“伯父,小小意思,请您笑纳!”

    贺一航尽管已经得知凌语芊的“底细”,但终究是个男人,又在生意场上打滚这么多年,自是懂得如何伪装,便也微微一笑,了声“气了”,接下礼物。

    而季淑芬,板着脸,瞪着凌语芊明明很漂亮却在她看来却是魅惑人心的狐狸精脸,结果,是贺一航暗示,她才勉强收下凌语芊送给的名贵丝巾,连谢谢都没有。

    倒是贺煜的弟弟,毫不犹豫地接过礼物,还伴随着一声,“谢谢大嫂!”

    让凌语芊的内心,大大的温暖,这是她看到的最友好的一个人,相较于其他人的套或冷漠或假惺惺甚至乎鄙夷,他是真诚的,让人感动的,所以,她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最后,轮到贺云清。

    他的礼物,是凌语芊最花心思的,也是最讲究的,送上的,是一副字画,凌语芊知道他喜欢收藏字画,因此,跑了很多店才找到这副自认能配得上他的国画。

    贺云清当场就拆开,而且,毫不吝言地称赞。

    “芊芊选的只是一份小礼物,与爷爷平时收藏的那些可能无法比,爷爷能收下,芊芊便已心满意足。”凌语芊谦逊地着,然后,定定看着他,眼里尽是感激之色,对眼前这个亲切慈祥的老人,她满腹感激,不懂如何表达。

    贺云清也老怀欣慰,无限怜爱和欣赏地回望,自己的眼光果然没错,这孩子就是与众不同,一般来,这礼物的安排,也就是自己和阿煜的父母会特别点,其他的可能都是统一的,但她都投其所好,为每一个成员都精心挑选了。越想,他越是满意,眼神自然也越温柔了。

    非常真切的一种对望,却在不同的人看来,有着不同的涵义,那一双双眼睛,有羡慕的,有妒忌的,有敌意的,有忿恨的,有鄙夷的,有嘲弄的,而贺煜,则是愤怒的,当然,他沉住气,没丝毫的发作。

    由于是第一次见面,大家都没有多聊谈,时间也刚好到午餐,大伙于是围到那张巨大的长形饭桌前,正式开始享用美食。

    席间,贺一航招呼凌语芊随便夹菜吃,贺一翔则问了一下凌语芊的家庭情况,凌语芊顺道如实解答,自己的父亲是白手起家,三年前因经营不善而生意失败,自己辍学等大概经过。她觉得,这些事并非什么难以启齿的丑闻,无需隐瞒,既然自己要嫁进来,这些大概情况以后肯定会被他们知道的。而事实上,贺家的人也都早已经知晓,在婚事一宣布,他们已经各自调查,各自打探。

    然后,轮到贺云清开口,用平平常常的语气,叫凌语芊无需气,把大家当自己人,实则,他在暗示大家,以后都得把凌语芊当为贺家的一份子,尽管,她出身贫寒!

    贺煜可是从头到尾,没有过一句话。

    幸亏有个阳光青年贺燿,不时地开口,总算让气氛活跃着,至于其他长辈,都是套地寒暄了两句。

    一顿饭下来,便也安然平静,和和气气,后来,大家纷纷散去,只有贺煜和他父母、凌语芊被贺云清留下。

    偌大的厅堂,安静了下来,一会,由贺云清开口,引出话题,他看着凌语芊,依然满面亲切慈祥,苍劲有力的嗓音也格外温柔,“芊芊丫头,咱们准备给你爸妈100万的聘礼,另外会安排一套新房子给他们住,房子在东山区,离你上班的地方正好不太远,这是钥匙,你回家跟父母谈谈,找个时间搬过去,需要帮忙的话,叫阿煜为你们安排。”

    看着缓缓递来的一窜钥匙,凌语芊心头一热,樱唇微颤着,不敢马上接过来。

    “你们现在的房子是租的,终究不安稳,今后搬到新房子,可以长期居住,也可省下那笔租金,你父母年纪慢慢变大,没有负担的话,会过得轻松些。”贺云清又是递了一下钥匙。

    终于,凌语芊迟疑地接过,由衷地感激。

    贺云清接着往下,“聘礼过几天会正式送过去,届时,我们会顺便和你父母谈谈酒席的事,你始终是大女儿,父母想请多少亲戚都行,费用方面不用担心的。”

    “爸得没错,你们尽管列好名单,其他的,我们会命人安排。”贺一航忽然也插了一句。

    凌语芊又是颌首道谢,先后看着他们,继而,目光还转向季淑芬,最后,是贺煜。可惜,季淑芬依然充满敌意,贺煜则,令人捉摸不透的样子。

    接下来,贺云清没有久留她,吩咐贺煜送她回去,连同一些礼物。

    她为贺家的成员精心挑选礼物,贺家的人也礼尚往来,不过,他们的是否也都精心挑选,那就不想而知了。

    但她已经很满足,情况比她预期中要好,故她心情很愉快,连带来时对贺煜的那份哀怨也消失了,其实,对他,她根本就怨不起来,恨不起来,因而,再次坐上车后,她开始打量周围的情景,然后,目光停在他的脸上,痴迷地看着他那完美迷人的侧脸,放任自己对他的眷恋之情。

    她的举动,贺煜自然留意到,目不斜视,却已经心驰微漾,他突然加速,扭转方向,车子奔驰了大约十分钟,停下,然后,解开她的安全带,把她抱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有身下那出其不意抵住自己柔软的炙热,让凌语芊俏脸刷得羞红,下意识地伸手搭在他的肩上,准备起身。

    他不允,牢牢按住她,还坏坏地,把她压得更下,更紧贴他的那个地方,然后,静静凝望着她,幽邃漆黑的眸瞳,如火般炽热,带着肆意,带着邪魅,似乎还带着,一抹嘲弄的意味。

    凌语芊不知所措,只能低头,避开他炙人的注视,但她的脸才微微低下,便又马上被他托起,紧接着,他吻了过来。

    他狠狠地吻着她,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小粉舌,大手也一如既往地在她身上摸索,凌语芊先是本能地陶醉,渐渐地想到某件事,心头一凛,美目一慌,赶忙抗拒。

    他倒也停下了,望着她,明知故问,“怕了?”

    凌语芊咬唇,下意识地对他发出恳求的可怜目光。

    贺煜不再吭声,神色还是异常复杂,忽然,伸手到她后背,拉下她的裙子拉链,让她上半身裸露出来,而后,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头埋到她的胸前。

    凌语芊浑身一酥,顿觉一股火热的激流从自己身体内飞速流过,而他的动作,更深入了。

    渐渐地,她还发现,他的动作虽然也很急切,很狂野,却并不再像前几次那样粗暴无人性,而自己,也没有那种被撕裂啃咬的痛,反而……一**熟悉而久违的情潮,连绵不断地朝自己包围过来,让自己禁不住地春心荡漾,娇喘连连,原本放在他腰侧的两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精壮的腰腹,还本能地挺起身子向前,配合着他。

    “嗯……唔……”魅人的娇吟,自她殷红的小嘴发出,连续不断地。

    偶尔,还伴随着男人的粗噶和申吟。

    不错,这申吟,是贺煜发出来的,这撩人的小妖精,果然是男人的克星!本来,自己应该像上几次那样,狠狠蹂躏她,惩罚她,可自己仿佛着了魔似的,竟一头扎在这对形状大小皆堪称完美的美胸上,就这么扎在这对极富弹性的美胸上!自己还甚至,恨不得……就此要了她!

    要了她……要了她……不,自己不能,不能!

    沉醉混乱的脑子,像是被一道闪电给劈到,给劈醒过来,贺煜即刻自她胸前抬头,还不由分地,一把推开了她。

    凌语芊始料不及,就那样被撞到方向盘上,背部,立即传来一阵剧痛,她皱眉,苦脸,眼神迷离又哀怨,困惑不解地瞥着他。

    美好旖旎的春光,依然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明知自己不该再看,贺煜却还是克制不住,继续盯着她胸前的那片雪白,那双经由他吸吮过,变得愈加媚惑绝美的雪峰,该死,碰上这小妖精,他向来自诩甚高的自制力,就这么给毁了!

    带着惩罚的意味,他孩子气地,不甘心地在胸前用力捏了一把,然后才将裙子拉回原位,遮住那些美好的春光,放她回到旁边的副驾驶座,自己则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凌语芊依然柳眉微皱,边拉着裙子,边低头俯视着他刚才的杰作。

    距离上次他用那非人的方式蹂躏自己将近十天,他没再欺负过自己,自己高兴之余,还微微纳闷,心想他是良心发现了呢,或是由于刚接替总裁之位公务繁忙而遐顾不了,可惜想来想去都想不出答案,她便作罢,总之,只要他别再伤害自己就行,管它是何原因。

    直到刚才,见他突然半路停车,又对自己做出亲密的举动,她便禁不住心生恐惧,幸好,自己只是虚惊一场。这是否明,他已彻底放过自己,不再那样折磨自己了?

    想罢,她心花怒放,呆看着他留下的一个个痕迹,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她情不自禁地,回想他刚才对自己做出的那些羞人的举动,春心于是再起荡漾,整个脸庞,更是绯红透底。

    恰好,贺煜进来了,目光锐利的他,把她回味陶醉的模样尽收眼底,先是一怔愣,随即,薄唇一勾,勾出一抹邪魅的笑,似嘲弄、似轻视、似鄙夷,而又似是自豪和……喜悦。

    凌语芊则羞赧无比,连忙拉好衣服,媚眼怯怯地扫着他,最后,低头,不敢再看他。

    车子重新前行,车内的两人,沉默不语,各有所思,不过,那股似无若有的暧昧旖旎,一直在静静地弥漫徘徊于彼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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