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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很久，她点点头，“恨。”

    “那你爱他吗。”

    梁慕晴神色变了一瞬，旋即苦笑。

    爱过，曾经很深很深地爱过。

    只是那又怎么样呢，爱也好，恨也罢，都过去了，现在她只想和钱扬互不打扰，各自安好。

    “那你是爱他多点，还是恨他多点？”洛晚问道。

    梁慕晴摇了摇头，“现在问这个，还有意义吗。”

    “为什么没有。”

    “你不懂。”

    她和钱扬之间发生了太多事，中间有太多恩怨纠葛，已经不是简单的爱和恨可以说清楚的了。

    “你这几天走神，都在想钱扬吧。”

    梁慕晴犹豫了一会儿，点头，没错，她这些天，确实都在想钱扬。

    那个男人已经刻入她的骨髓，恐怕她这辈子，都忘不掉他了。

    “不管怎么说，囡囡都是他救回来的，我想当面跟他说声谢谢。”

    “没这个必要，囡囡也是他女儿，而且是因为他才会出事，救囡囡是他应该的。”

    “不，囡囡是我女儿，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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