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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们说，不管咋说，我肯定不相信涂芳是自杀，我还等着她找她老头子要钱，替我还高利贷呢。要是她死了，我怎么还得上那些高利贷，要是还不上，那些人还不把我给撕了。”想想程斌就觉得可怕的不行。

    于是手啪的一声就拍到了桌子上，眼睛瞪得溜圆：“我跟你们说，你们这些警察必须要给我找出杀害涂芳的真凶，要不然你们就得想办法替我还那笔钱。”

    听到这里的警员立刻就抓住了重点：“你说受害者生前借过高利贷？”

    “哈？哈，警察同志你听错了，高利贷那种东西不是犯法的嘛，我们怎么可能去借呢。”宿醉的脑子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程斌话里面的漏洞简直是一大堆。

    看着自己儿子这幅状态，张玉兰不由得往后走了几步，然后悄悄的挪到了不怎么显眼的地方，准备偷溜出去。毕竟她已经因为偷盗的事情，进了保姆行业的黑名单，要是自己进警察局的事情再传出去，原先那些嫉妒自己的人肯定是会摸黑自己的。

    围观了这个过程的林微脸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意外的，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种场合遇到张玉兰：“外面那两个人是哪位受害者的家属啊？”

    “那个男的是涂芳的老公，女的好像是涂芳的婆婆，根据资料显示涂芳的婆婆好像是一个听重男轻女的农村妇女。涂芳开始怀孕的时候，她婆婆对她很好，后来生下来个女儿之后，就对她不好了。不过这个涂芳是个省外的人，娘家条件很不错，她老公和婆婆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好几万的。按理来说家庭条件应该很不错啊，为什么她要去借高利贷啊？”陈笃忍不住疑惑的问了一句。

    “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林微的看着张玉兰和她的儿子，想起他们做的事情，心里对她已经再没有一点感情。

    听到这话的陈笃赞同的点了点头。

    而吕枭则是扭头看向了林微：“我想亲自过去问两句，你要不要一起？”

    “不用的，我去不方便，你们去了之后把结果给我看一下就好了。”林微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想出去。因为她有预感，只要自己出去，肯定又会出现什么幺蛾子。

    既然林微都这么说了，吕枭他们也就没有在说什么。

    出去把程斌和张玉兰带走的时候，他们还闹上了，旁边的警察好说歹说才肯配合。

    等到调查询问完之后，陈笃忍不住骂了一句：“渣男。”

    “程斌吗？”瞅着陈笃愤慨的模样，林微轻声地问了一句。

    “没错，给你看看我从别的地方弄到的调查资料，这个程斌真的是渣到掉渣。”陈笃气呼呼的骂着，刚好把昨天对自己得气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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