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来这次,委员长是真想磨磨路远的性子了!” 陈诚自然不会将蒋委员长所说的一些翅膀硬了的话说出来,只是苦笑一声道:“委员长让我转告薛司令,他只是想磨磨路远的性子,过几天,你们会见着他的……” “难不成,磨磨路远的性子,比长沙战事都重要?比几十万誓死死守长沙的将士们的性命都重要吗?” 薛岳闷哼出声,狠狠的砸了车厢一拳,吓的周围的警卫员直缩脖子。 “薛司令,你这脾气,该改改了……” 陈诚道,欲言又止,将下半句你这脾气要是不改,迟早会给自己招来祸事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我薛岳是军人,说话做事,只问对不对得起国家和百姓,而不是去讨好谁!” 薛岳硬邦邦的回了一句,直让陈诚尴尬无比,萧山令忙出来打圆场,毕竟陈诚这人,除了对蒋委员长是百依百顺之外,人其实并不坏。 “总之,这几天,别去找路远了,免得张镇那边难做!” 陈诚最后嘱咐了一句,然后让司机停车,自己走了下去,他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知道伴君如伴虎这话的厉害,知道在什么时候,有些人可以亲近,有些人,需要保持距离。 “你这人啊,说话别那么横,总是一棒子打翻一船人——陈诚,是想帮咱们呢!”萧山令叹气道。 “就看不惯他那瞻前顾后的劲,说好听点那叫审时度势,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愚忠!” 薛岳闷哼道:“记的上次在中牟,路远说过一句话让我很受启发,他说,国家成为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这些军人,都该死——我们现在是以该死之身,为国家和民族赎罪,如果现在都还想着趋利避害,不想着坚持做对的事情,这个老祖宗们用无数的鲜血和生命打下来的江山,说不定就真的要葬送在我们的手里了!” “可也是因为路远他总是这么想,所以即便他打了那么多惊天动地的胜仗,却还是一个团长……” 萧山令苦笑道:“我和路远的交情,你是知道的,你知道我不可能害他,但不妨私下里讲,路远在我国军序列的官场郁郁不得志,还可以说委员长忌惮他功高盖主,但你想过没有,以路远现在的行事作风,即便他离开我们真投了延安,他照样会郁郁不得志,你信吗?” 薛岳点头,他信。 “说起来,或许路远自己也知道这点,所以他才固守着他木马县的一亩三分地,跟委员长和我们这些同僚不亲近,对延安,也保持距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