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等秦玄烨忍着酸痛得就是静放都在发抖地双手,抖擞着将自己收拾好,再艰难地又吃完有生以来最痛苦难捱一顿饭之后,余伯再次出现了。 “余伯年岁大了,记性也越来越差,居然忘记嘱人拿这玉露雪莲膏给晋王孙世子揉手了,实在是抱歉的很啊,还请晋王孙世子勿怪。” 余伯说完,见秦玄烨没有出声,就又自言自语地补充道:“晋王世子能自己动手洗漱,完了再吃饭,这说明晋王孙世子的手并无大碍,倒是余伯白担心了。既然这玉露雪莲膏用不着了,那余伯就告退了。” 秦玄烨见余伯说完话当真就准备离开,也顾不上心中的愤恨的,忙开口道:“余伯既然将这玉露雪莲膏拿来了,玄烨又怎好拒之不收呢?更何况玄烨这双手确实酸痛的厉害。” 余伯见秦玄烨开口服了软,当下也就将那玉露雪莲膏放在了秦玄烨面前的餐桌上。 “晋王孙世子可需余伯唤人进来伺侯?” 这一次秦玄烨没有再客气,“那就有劳余伯去外间将玄烨的随从丁风唤来即可。” “丁风?很抱歉,因为庄上的厢房不够,所以随同晋王孙世子来宣旨的人全回驻湘城的驿站了。” 秦玄烨再次被余伯的话气得直翻白眼。 “算了,本世子自己来就好了。” 余伯没有多话,只简单地行了一礼就离开了。 秦玄烨看着手中的玉露雪莲膏,恨得再次咬牙切齿地低声怒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