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生死一瞬-《风是暖的,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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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乔靳笙面前,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像做了错事的孩子。

    “对不起,笙哥,是我没保护好时小姐。”

    乔靳笙摇头,没说话。

    他知道不能怪他。

    乔一比他更早一步收到消息,已经去了现场。他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来了医院,但现场的情形,乔一已经在电话中跟他说了。

    车撞断天桥围栏,掉了下去。

    当场爆炸。

    万幸人逃出去了。

    如果里面有人,十有八九的可能,就是连火化的钱都省了。连钢做成的车都烧得只剩骨架,何况是血肉之躯的人。

    时夏不觉得什么,乔靳笙想想就觉得后怕。

    他没办法想象,如果时夏出事了,他该怎么办。

    收到时夏出车祸的消息时,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她一定要活着。

    哪怕伤了残了,也一定要活着。

    受了伤他会想办法找最好的医生给她一致,哪怕实在治不好,他还能照顾她一辈子。

    如果人没了,就真的没了。

    他无法接受这个世界上少了时夏这个人。

    哪怕从前他们闹分手的时候,她不接他的电话,不出现在他面前,但他知道她还在就好。

    再次把时夏抱进怀里,久久不愿意松开。

    时夏被安全带勒伤的肩膀疼的厉害,咬牙忍着,也没想着推开他。他的在乎,大概没有哪一次,能像现在表现的这么淋漓尽致的。

    双手环着他的腰,回抱他。

    两人就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中,抱了足足五六分钟的时间。

    保镖都不好意思等着乔靳笙问罪了。

    半个小时后,收到消息的路途和江甜甜风风火火的赶了来。江甜甜是急脾气,进了病房第一句话就是:“谁干的,你告诉我,老娘现在就去弄死他!”

    路途把她拽到身后:“现在是法制社会,哪有这么多阴谋,兴许就是车祸。”

    江甜甜不服气:“都把人往天桥底下撞了,哪有普通车祸这么狠的?肯定有是人故意害夏夏。”

    她又冲过来,想说什么,话没说出来先哽咽了。

    看了一圈时夏除了脑袋上裹着纱布,没有别的伤,上前一把把她抱进怀里:“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听大路说你出车祸,还以为你……呸,我就知道你吉人自有天相,你不会有事。”

    语无伦次的说着。

    时夏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拍了拍江甜甜背:“哭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吗?你这个哭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挂了呢。”

    江甜甜抹了把眼泪,又是担心又是心疼的看着她:“你最近是不是招惹了丧门星了?我明儿去庙里给拜拜,给你祈个福,让哪些缠着你的霉运都滚的远远的。”

    时夏:“……”

    路途听不下去了:“你差不多得了,一会儿怀疑有人行凶,一会儿疑神疑鬼,亏你还受过高等教育。”

    江甜甜不说话。

    心里打定了主意要去庙里拜拜。

    拉着时夏问她当时的情况。

    乔靳笙站在窗边,没过来打扰他们。

    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刚想点着,忽然想起有次应酬回来,时夏嫌弃他抽烟的情景。

    又把烟放了回去。

    路途看到了,走了过来,看一眼说话的两人女人,他故意压低的声音开口:“车祸现场我去看过了,从两辆车的刹车痕迹,还有后面那辆车的速度来看,不像是寻常车祸。”

    乔靳笙掀眼看他。

    一眼看不到底的幽深眼神不带任何情绪,沉默片刻,薄唇吐出一句冰凉没有温度的话:“这次的事,你们别管。”

    言外之意,他要自己解决。

    路途迟迟没开口。

    作为警察,他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蓄意报复的事情发生。

    可想到时夏……

    如果不是时夏命足够硬,可能他收到消息需要来的地方,就不是医院,而是法医的停尸间了。

    撞车,对方没有逃逸。

    哪怕他们察觉对方车辆行驶轨迹不同寻常,也不能说明他们是故意撞车。

    前车可以说看花眼了,以为前面有车或者行人紧急避让。后车可以说,他被前车吓到,一紧张把油门当刹车踩了。

    谁能证明他们说的真假?

    思衬之后,他说:“交通事故不归我们部门管,不过需要的话,我倒是可以跟他们打个招呼,让他们多在拘留所里呆几天。”

    乔靳笙点头:“剩下的我来办。”

    两人就这么说定了。

    背后聊天的两个女人,还不知道他们悄悄说了什么。

    时夏住院的事,很快在乔靳笙的朋友间传开。

    第二天一早,时夏刚换完药,邵景瑞、阮嘉欢和傅文熙一起进来了。

    邵景瑞上衣穿了一伯土豪金色的西装。

    这衣服如果穿在别人身上,一定是比死亡芭比粉更令人窒息的颜色,愣是让他穿出的时尚感。

    配上一副金丝眼镜,实力演绎了什么叫高级洋气。

    往床边一站,一双桃花眼都笑弯了:“小夏夏,是不是好运气都拿来邂逅我了?几天不见,就把自己送医院来了?”

    阮嘉欢拆台:“你有种当着乔靳笙面,把刚才那句话再重复一遍。”

    傅文熙把拎的营养品放到茶几上,补刀:“他不敢。”

    邵景瑞不服气:“嘿,我还不信了,你们现在去把乔靳笙给小爷叫来,小爷要当着他面说了,你们怎么算?”

    阮嘉欢:“你说怎么算,咱就怎么算。”

    傅文熙:“听欢姐的。”

    邵景瑞看着傅文熙:“我要是说了,你新买那辆法拉利,给我开几天。”

    傅文熙拿出一把钥匙,在邵景瑞面前晃了晃。

    阮嘉欢:“谁给乔老大打电话?”

    话音落下,三人眼神齐刷刷朝床上的时夏看了过去。

    时夏:“……”

    从他们进门,她还一句话都没插上好不好,打赌的事,关她什么事?但为了有点参与感,她问:“我叫来了乔靳笙,有什么好处?”

    邵景瑞笑了:“学的挺快。”

    阮嘉欢说:“他不敢说,就让傅文熙把车给你开。”

    傅文熙:“……”

    合着输赢对他来说都一样,而且看上去,把车给时夏,貌似还不如给邵景瑞踏实。邵景瑞虽然花心了点儿,好歹持证上岗,他可没见时夏开过车,不知道这小丫头会不会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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