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穿成渣A把疯美大佬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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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季青还在震惊中,怎么会有这种协议呢?如果不是白新的表情过于认真,她以为那是在开玩笑。
    太荒唐了。
    她和白新的关系已经变得有点奇怪,如果再加上这个,那现在算是什么呢?
    程季青的短暂沉默,在白新眼里变成了默认。
    白新脸色沉下来,眯了眯眼:“你后悔了。”
    “……”
    程季青心情复杂,也不能用后悔来形容。
    她思绪有点乱,白新写这种条例是为什么?白新自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她低下头帮白新把纱布包好,打结,再一点点裹上胶带。
    “我确实没看到……但也不是后悔,就是觉得不太合适。”
    “为什么?”
    “关系不对啊。”程季青说出心中所想:“你真的不觉得吗?”
    “不觉得。”
    “……”
    程季青包好伤口,抬起头,看见白新额间的汗渍,红透的脸颊,目光跳了跳。“好吧,没看到是我的问题,配合的事也不一定是那样,我们可以再商量。最重要的是,你现在也不是发情期。”
    “是发情期你就愿意了?”
    白新的右手撑着沙发靠近:“不是发情期就不行么?”
    “不行……不是。”程季青被突然靠近的热源,激的大脑缓了一秒,说:“差点被你带沟里。我的意思是,是不是发情期都,不合适。”
    “是吗?”
    白新:“你确定你不想?”
    程季青渴的都咽不下去。
    白新审视她,那目光如有实质,钻进她的五脏六腑,尤其在她跳动的心口以及腺体上。
    “程季青,你再感受一下,我现在是不是发情期?”
    白新话音落下,程季青便闻到属于omega的致命气息。
    百合的香味缓缓从白新的腺体溢出来,程季青想,腺体只有一个,明明也就那么小一点点,可那香蜜的危险的分子却如同瀑布朝她冲来。
    强烈又多情。
    程季青后背都是忍出的汗。
    原本就在抗压的边缘,omega的信息素对她而言更是雪上加霜。
    “你的表情,你的干燥告诉我,你在想什么。”白新看着程季青的唇说。
    “我也在想,所以……为什么不可以?”
    白新低哑的嗓音带着百合的幽深的香气,像是蛊一般,像绳索一般,渐渐让程季青难以动弹。
    原来,她不是个君子。程季青想。
    不,她本来也不是。
    可以吧?
    为什么不可以?
    程季青牙齿咬着舌尖,腺体开始胀疼,仅存的理智警告她——她动,情的点是在白新信息素之前,这才是最危险的。
    不仅仅是被迫。
    是自主的,对这个女人有谷欠念。
    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她有种一点点下陷的感觉,就像走进沼泽地,从第一步开始一小点,一小点的往下。
    现在如果只是念头,那是还来得及……收回来的。
    她们什么关系都不是。
    她也不想冒险。
    白新一直注视着程季青的眼睛,即便她已经被发情期折磨的不行,也还是给了程季青时间。或者说,是在一点点抛出诱饵。
    她知道——程季青在动摇。
    这,就足够了。
    她弯了弯唇,发丝黏在脸上细密的汗上,梨涡的妩媚前所未有的勾人。
    程季青看的警铃大作,可她的身体比强迫扭转的意识诚实百倍。
    它喜欢白新的味道。
    受困于白新的味道。
    并且,接受白新的味道。
    程季青做最后挣扎,准备起身:“我们是协议……”
    白新突然靠近,吻在她喉咙上。
    程季青的心脏狠狠一跳,余音尽数熔断。
    她双眸微睁,只知道身上充满百合香,只知道腺体里有什么快要冲出来……
    白新柔软滚热的唇瓣从她喉咙稍稍分开:“程季青,别让我看不起你,这都不行?”
    白新又轻轻咬了一下,刚好是小痣的位置。
    “!”
    程季青苦恼的想,白新实在是过分,竟是一点机会也不留给她。
    太要命了。
    哪哪儿都没有活路。
    一个是裙下死,一个是熬死。
    做了是死,不做也会死……
    程季青心下一沉,手搂上白新的腰肢,她俯身去咬白新的脖子,等发现不自觉的已经和白新翻倒在沙发。
    她没有进行临时标记,因为间隔时间太短,次数太多对白新没有好处。
    所以她默认了另一种方式安抚。
    白新抓着她硬质的衣领,脸蛋绯红如樱桃。
    眼神质问她为何停下。
    程季青红着耳尖:“你的手别用力抱我了。”
    “别管它……”
    “家里没纱布。”
    “……”
    白新哪里听得进去她说这些,说来做什么?她皱眉。
    程季青说:“这儿不方便。”
    她将白新滑到上方的裙摆,拉下去。
    话音落下,白新轻呼一声,被程季青拦腰抱起来。
    程季青哑声说:“床上。”
    白新呼吸不稳,咬着唇,靠近她的耳朵:“那去我房间。”
    …
    夏季的夜晚时有蝉鸣声,断断续续,高昂又低沉,放肆又抑制。
    放肆时仿佛随时能惊动入梦之人,抑制时声音又不知是谁家的姑娘在忍耐哭泣。
    程季青压着性子,顺着她,也不嫌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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