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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职高一千多学生呢，靠他们也饿不死！”

    老吴一边说一边朝另外一边的两家成人用品店努嘴，“最赚钱的是那两家，别看店面小，一年赚个二十来万轻松！”

    “呵呵！”

    我笑笑没吭声，等老吴打开卷帘门，和他一起进了店。

    老吴的店就叫吴家菜馆，前厅光线不是很好，有点暗，一共六张桌椅，吧台上面装了一个吊铺。

    后厨很窄，乌漆嘛黑的，卫生也不好，灶台上是一层厚厚的油渍，靠近排风口的地方是两个大冰柜，上面也蒙了一层污垢。就这个卫生，白给我我都不吃。

    “你自己住店里？”

    从后厨出来，我指了指上面的吊铺问道。

    “媳妇回老家了！”老吴闷声回道。

    “也就是说，你睡吊铺，下面闹鬼？”我再次问道。

    “是！”老吴点头。

    吊铺和下面的桌椅不到十米远。仅隔着一层木板，七天的时间，老吴是怎么撑下来的？

    还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一进入店里，老吴就好像变了一个人。神色阴郁了很多，看人的眼神也不对。

    他没有鬼上身，这一点我很清楚。

    说实话，店里除了脏一点，我没觉察到什么不同。

    从店里出来。我站在门口左右张望，那两间成人用品商店的生意确实很好，这么一会的功夫，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拨人。

    进店的不只是职高学生，有很多三四十岁的也去店里。

    站了一会。我转身刚要进店，发现老吴一脸阴沉的坐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内，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

    这个表情，和之前完全不同。

    敲了两下，老吴醒过神。看了看手指，脸上出现一抹嫌恶之色，左右扫了两眼，拿过纸抽，抽出一张纸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这和他的衣着打扮。还有店里的环境完全不符。

    他邋里邋遢的，后厨的卫生更是一塌糊涂，就算是前厅的这几张桌子，也不怎么干净。

    这样一个人，为什么把自己的手打理的如此干净。甚至称得上有那么一丝洁癖？

    我想不通，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老吴不对劲。

    擦过手指，老吴抬头的功夫看到了我，面上挤出一丝笑容。小跑着出来，点头哈腰的问道：“顾大神，看出什么了吗？”

    他嘴上说着，眼中还闪过一丝惊慌之色，和来香店时一模一样。

    “没有！”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他在自己的店里一副样子，出来又是一副样子，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问题？

    “不能啊！”老吴脸垮了下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晚上我过来一趟，实在不行。陪你住一宿！”我说道。

    “好好好，那可谢谢您了！”老吴一把抓住我的手，摇晃了两下。

    他的手很冷，还很湿，握在手里。感觉很恶心。

    “还有，这个给你，贴身带着就可以！”

    松开手，我拿出一张镇邪符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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