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姚涞说道。 张镗听后不由得肃然问道:“你们造皇爷和中宫的谣言,是为了除掉张孚敬?” “也不仅仅是为此。” “关键是,天子想广造战船、加强水师,本就不合公论所持之清平政风,而加上中宫又诞子,偏偏经手中宫的周太医又是王府旧人,陛下看护严密,恩赏颇厚,现在不以此给中宫颜色看,让其知道顺从公论,将来还如何影响嫡长子?” 姚涞说着就问起张镗来。 啪! 张镗则拍案而起:“你们实在是太卑鄙了!君父国母岂能如此诋毁?” “这不是诋毁,而是会存在的事,难道公不觉得天子造船不是为求利于外,不是为取四海珍珠宝贝吗?” 姚涞问道。 张镗听后则压着怒火,又问道:“那为何要跟张璁扯上关系?” “此人乃士林公贼!” “必须让天子怀疑阻止他大造战船的幕后主谋是他!” “不仅仅是让天子怀疑谣言是跟他有关,浙江那边还打算让竹木被烧的事也让天子怀疑是跟他有关。” 姚涞回道。 “我知道了!” “此人欲加征商税,的确令人讨厌的很!” 张镗点了点头。 姚涞笑道:“所以公当促成此事。” “二十万银元!” 张镗直接报了一个数字。 姚涞直接站起身来。 张镗则道:“他讨厌归讨厌,但陷害一位朝中大臣,还是议礼有功大臣,总得要担些风险的,何况,从司礼监到镇抚司,也是要上下打点的。” 姚涞沉声道:“可胃口也未免太大了吧!” “不大,谁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 张镗笑问道。 姚涞因此颔首:“行,我替你传话给他们!” 张镗则在接下来见了朱厚熜。 朱厚熜问道:“有眉目了?” “是!” 朱厚熜听后就垂手于椅上,问道:“说说看。” 张镗便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告知给了朱厚熜,且道:“臣请手谕,拿工部员外郎曾权!” “准!” 于是。 在当晚,张镗就拿了手谕,往工部员外郎曾权家里赶了来。 让张镗没想到的是,曾权家睡得挺早,当他来到曾权家时,天也没黑多久,但曾权一家就都熄灯睡了。 但张镗也因此颇觉不妙,在让人叫醒曾家的家人后,就亲自带人让曾家的家人带他到了曾权的房间。 “老爷!” 结果。 张镗就发现曾权已经服毒自杀! 曾权的家人还因此惨叫了一声。 “坏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