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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芙皱了皱眉，“你问她做什么？你认识她？”

    怎么好像有股子酸味儿？

    蒋煦瀚瞥了她一眼，笑着问:“吃醋了？”

    伊芙一怔，“什么？”

    蒋煦瀚低低笑了一声，突然伸手握住她放在身侧的小手，“以前就是想跟你好好说句话都难，这出了一趟国回来，连醋都吃上了，要知道出国留学还有这样的作用我就早就求着方姨送你出去了，哪需要我千辛万苦地做这么多吃力不讨好的事。”

    那时候的自己也是傻，十几岁凭着一股子热情追上去，每每都是热脸贴在她的冷屁股上，偏偏还每次都乐此不疲越战越勇。

    到最后她提出以他克服晕血症才做他女朋友为交换条件才消停下来。

    他何尝不知道这只是她的缓兵之计，不过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但总归是给了他这么一个期望。

    伊芙闭紧嘴巴不吭声。

    她能怎么说？难道说是因为他死了，而自己也死过一次，所以学会了珍惜？

    他怕是会把自己当疯子。

    蒋煦瀚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在吃醋，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一下，又说:“我不认识她，之所以会知道这么一个人是因为她在你们学校论坛上发的那个诋毁你的帖子。”

    伊芙一愣，半晌，轻声说:“你都知道了啊？”

    “你的事情我无论大小我都知道，”蒋煦瀚顿了顿，看了看她，见她没有生气的意思才又继续说道，“你在国外三年，回国一个月，期间做过些什么事，遇到些什么人，我差不多都知道。我这样监视你，你不会生气吧？”

    伊芙神色怔怔，却也不是那么意外。

    虎鲸里最不缺的就是黑客和潜伏高手，而以蒋煦瀚的能力，就算是不依靠虎鲸也完全能无声无息地做到这一点。

    让她意外的是，就算他知道她每一日所发生的事，知道她遇到了困难，也没有一点要指手画脚的意思。她知道，不是他不在意，也不是他想要她去求他，而是因为他相信她，相信她能自己处理好一切。

    由始至终，他都是把她放在一个和他对等的位置上，并没有大男人主义地认为她是个女人就将她纳入到自己的羽翼之下。

    他放任她去成长，放任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而他只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默默地看着，成为她最坚实的后盾。

    伊芙摇了摇头，定定地看了他良久，“谢谢你，蒋煦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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