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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德板着脸环视一周，发现没有什么异样，却皱紧了眉头。

    过了一会，他沉声开口：“所有人，把口罩摘下来。”

    林凌心跳陡然加快，刚刚吕涵换衣服时她是看到了的，要是摘掉口罩。

    吴德可是认得吕涵的，当初为了救吕涵她破坏了规矩，吴德可是盯了吕涵好一阵，他绝对认得出来吕涵，绝对不能让吕涵暴露。

    吴德的眼底精光四冒，盯住每一个戴着口罩的人，就在有人已经率先摘下口罩，而吕涵手指已经取下一边耳朵的时候。

    林凌不耐烦地开口：“你到底还要不要开始？要不你先解决你的麻烦，我回去睡觉。”

    吴德看向她，“小凌，外面的吵闹跟你有没有关系？”

    林凌直接坐起来，不客气地开口：“你有病吧？我被你关在这里关了一晚上，还有四个监控对着我，跟我有关？你是瞎还是聋？”

    林凌对吴德向来是没有好脾气，现在发脾气，其他人也不觉得哪里不对。

    吴德叹了口气，大概是不愿意让林凌脆弱影响他的数据统计结果，解释了一句，“昨晚我关掉了全部的监控。”

    林凌假装愣了一下，随即语气弱了下去，却仍旧不耐烦，“赶紧开始吧，烦死了。谁知道是不是你的仇人又在搞事，等你慢慢去找人，还干不干正事了。”

    吴德以为林凌是被他的行为感动，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行了，赶紧开始吧，不要让大小姐等着急了。”

    他的心里还是希望林凌能够自愿，而不是被迫。否则在向他的身体输送营养剂的时候，会影响效用，在他可以的能力范围内，他会尽力对林凌好。

    双方都各自有谋划企图，这好，到底是不是好，没有人能说清楚。

    有时候，一个人对一个人好，只是为了体现自己的能力和存在感，并不是真心要对那个人好。

    此时的吴德大概就是这种状态。

    他只是在满足自己内心的虚荣感而已。

    就像古代的帝王，身边总是有一个宠妃，他会将一切送给宠妃，假装出很宠很爱的模样，可一切不过是为了向世人展现自己的权利强大，让世人羡慕仰望。

    而宠妃，只是一个道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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