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傅绍燊,求你把白白让给我,我需要他,他也需要我!” “你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又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讨价还价!” 片刻,男人手中的离婚协议被撕成碎片,化作纷纷扬扬的白雪飘零在她头顶,而白白也不知被他藏在哪里,可能是被谁凌辱和欺负了,傅白白哭的声音很大,几近断了气。 看不清方向的秦又只能趴在原地嚎啕大哭,不停的祈求和扣手。 画面一转,秦又拽住傅白白在医院幽静漆黑的走廊里没日没夜的奔跑,后面有紧追不舍的大狼狗的吠声和爆粗口的说话声。 她使出全力迈开腿,这个医院却像是怎么走也走不出去的牢房。 拽着白白的手突然一空,傅白白变成一个埋汰的小女人,怀里抱着一个脏了小熊,哭着说, “阿姨,白白,被人抓走了!” “你快救他回来。” 秦又又折回去,沿途寻找白白,最后被一个血肉模糊的小孩胳膊扳倒,她认得那是白白的手臂。 痛苦的她泪如雨下,哭的太过用力,神经绷得太紧,一个抽蓄晕了过去。 悲伤的情绪充斥她的整过五官,在睡觉过程中,秦又反复摇头,拽紧被单,最后翕动的扇形双眸平静的睁开。 她做了噩梦,虽然意识到是梦,但久久缓不过来。 而梦里的始作俑者正悠闲地拿着喷壶浇,盆栽恰好放在她的头顶,男人浇的时候一点也不温柔,喷洒出的水汽恰好落在她的脸上,湿漉漉的。 怪不得刚才的梦特别真实,原来是他往她脸上洒水。 其实,在女人做梦期间非常不老实,额头都是蒙蒙的一层汗珠,他想拧干手巾替她擦擦,可没想到他手还没伸到脸盆时,女人已经醒了。 还意茫茫然的,显然是没缓过来,他就顺手拿起手边的喷壶,假势浇,喷在她脸上让她清醒。 秦又糊里糊涂将脸上的水渍抹去,梦里梦到的恶魔就出现在眼前,多多少少有些避讳。 从另一侧下地穿鞋,她没好气地进了浴室洗漱。 习惯起的很早的男人感到疑惑,女人是怎么了,大早上就气呼呼的,枉他昨晚还让床给她睡,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手下不识轻重,狠狠拽掉他面前盆栽的叶子,手上摸到尖锐的刺,有鲜红的血珠溢出来,他才发现原来是一盆仙人掌。 —— 傅家高档别墅区。 二楼阳台。 傅绍晴窝在姜斯存的怀里坐在钢铁黑丝凳子上沐浴在阳光之下。 她纤瘦白净的手伸在逆光底下,中指间戴着一枚鹅蛋大小的钻石戒指,这是姜斯存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斯存哥,你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还送什么礼物啊?”她心里开心,可还不敢太过明显啊,傅绍晴就是这种性格,唯唯诺诺,想要的东西总是等到别人主动赠予。 姜斯存拥着美人,笑的荡漾,“听说妹妹喜欢,就买来了!反正它和你气质又很配。” “别说是钻戒了,就是妹妹想要天天上的星星,我也在所不惜,奋不顾身。” 姜斯存是典型的油腔滑调,大众情人的类型。 世间妹纸千千万万,他的情爱向来是雨露均沾,毫不吝惜。 长臂慵懒搭在长凳后面的被梁上,鼻尖抵在她飘香四溢的秀发上,一脸相当享受阔放的表情。 是从什么开始,他交女朋友开始走肾不走心了,在得知媛儿怀孕之后。 那天是个下午,媛儿手里拿着一踏纸张,慌慌张张地从家里出去,他就知道出事了,因为那张b超太明显了。 没过几个月,他一直放在心尖,托在手掌的女人就从傅绍燊家的楼梯间摔了下来,医生诊断没有合适的骨髓将可能会瘫痪一生。 从此他的心再也没有温暖,只有仇恨,行走于各型各色女人之间,只为在黑暗无边的夜里,不会因为孤独寂寥而失眠不安。 女人娇嫩的胴/体会让他忘乎所以,放纵而活。 “斯存哥,是不是有心思啊!”感受到男人的出神,傅绍晴捻声问着。 她总觉得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的人在这,心却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男人轻轻勾唇,低身贴着她的耳际,暧/昧拂气,磁沉的声音摄人心弦,“如果我说,我在想今晚怎么才能让你服服帖帖……” 他锋利的牙齿咬住她干净的耳踝,恰似亲人之间诉说着情话般亲密。 “讨厌!”被咬的心潮澎湃的傅绍燊娇声推开他,躲避他的追逐,“就知道欺负我。” “恩,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啊。” ---题外话--- 我已经把文该希望你好好审阅一番怎么退稿的原因我的原文里都没了能不能不这么敷衍。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