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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云峥猛地坐起来，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叶文静被惊醒也跟着坐起来。

    “云峥，怎么了？”

    “做了梦。”

    莫云峥大手擦去脸上的冷汗，低声回了一句。

    “是噩梦吧？”

    叶文静摸到云峥身上的背心都被冷汗浸透了，忙下地给他找干衣服。

    上过训练场的人，回来都会做一点噩梦，这是训练场后遗症，再刚强的人，也无法避免。

    而且，越重感情的人越严重。

    “是，我梦到那几位死去的同志，他们问我为什么没把他们带回来。”

    莫云峥接过文静递来的毛巾，擦去头上的冷汗，低声回答，黑夜中，他的声音透着沉重。

    “云峥，别自责，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更多的同志，你也不会差点牺牲，该做的都做了，你不是神，在生命面前咱们都无能为力。”

    叶文静坐到他身边，双手环住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把头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湍急的心跳声，温柔的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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