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吴团长猛地一拍桌子,声音突然拔高。 “你还委屈上了?这才过去多久你又故态复萌? 你行啊!在自己的婚礼上还搞事情,真豁得出去呀,我真是小看你了。 别说你不是故意的,也别给你自己辩解粉饰太平。 所有人都不是傻子,那两姐妹跟你有过节,她们的丈夫跟你丈夫又没有交集,你请她们干什么? 你跟小韩也有过节,用你的说法那就是情敌,你请情敌去参加你婚礼干什么你心知肚明 ,也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故意制造矛盾,这就是公然挑衅,把人家怀孕的军属气得住进了医院!你还委屈上了! 秦艳!组织纪律性在你这里就是一纸空文。 你还有没有一点军人的样子?” 吴团长语气越来越严厉声音越来越大,每一个字都像巴掌一样抽在秦艳脸上,感觉生疼生疼的。 秦艳被吴团长骂得脸色惨白,肩膀微微发抖。 她想说不是那样的,想说是韩清韵陷害她,想说她是装的,想说自己也很委屈。 可谁信呐!现在她被千夫所指,所有人都站在贱人的那一边。 对上吴团长那双冰冷的眼睛,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吴团长看着秦艳的样子,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厌恶。 这就是一个欺软怕硬,能惹事儿但不能平事儿的主。 她累了,也觉得自己水平差,根本就教育不好秦艳这种顽固分子。 吴团长艰难的闭了闭眼,罢了,就这样吧!损失了一个台柱子,要说不痛心是假的。 “秦艳,文工团是部队的宣传单位,你这样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文工团的声誉,破坏了部队的形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