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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当顾言想要多分派几个舵主之类的职位，他才发现这些职位是需要得到底层喵喵教成员的信仰和崇敬才能设定的。

    果然，系统不会被白白薅羊毛的。

    这也是顾言为什么费尽心思帮狮猫也建立威严的一部分原因了。

    当然，薅羊毛肯定不是最关键的，主要是顾言看到了狮猫他的个猫价值，当个副教主理所应当嘛。

    对！

    是这样的。

    顾言看着不断冒出的信仰值，心里别提多美了。

    这可真是躺着的人生赢家啊。

    如果能将朱厚熜吸引进喵喵教，那天底下有一个人给朱厚熜磕头，顾言这里就可以白嫖一份的信仰值？

    那不是发达了？？？

    直接订购一个寿命一万年的套餐好吧。

    顾言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天色渐暗了，也不知道大牢里那些宫女们招供了没有。

    从杨金英都不敢伤害曹端妃这点来看，曹端妃在翊坤宫的宫女心中的地位显然是很高的。

    那些毫不知情的宫女们就算想随便拉个人来诬陷首选目标也不会是曹端妃。

    再加上既然是在大理寺狱，那就不是方皇后能够一手遮天的地方。

    严刑逼供这种事情，司礼监和内阁是不会容忍方皇后为了自己的排异和争宠而肆意妄为的。

    今天的审讯，那些宫女应该是分开审问的，没什么见面的机会。

    今天的三司会发现十几名宫女提交上来的十几份供词居然只有五份是口径一致的控诉曹端妃，而其余的则是五花八门。

    这就非常难处理了。

    为了降低影响，快速结案他们的常规做法应该是会将她们关押在一起。

    这样造成的结果肯定是串供了，可他们要的就是串供。

    这总比她们各执一词搞得各方人马忧心忡忡要好得多吧？

    要知道，宫里的哪一个娘娘也不是出身微末的，她们都有各自的背景。

    如果真的将真凶绳之以法就罢了。

    如果是冤枉了，那刑部、大理寺和督查院这三方可是要遭难了。

    那些大人们要是看到有的供词说这个娘娘无罪，有的又说有罪。

    那该如何办理呢？

    所以，刻意的串供也是古代糊弄学的一大经典学科。

    这也就是顾言现在真正担心的事情了，如果那些毫不知情的宫女真的被那五个养五色神龟的宫女蛊惑了。

    信了什么，如果一同诬陷曹端妃就可以照顾她们的九族这样的鬼话。

    那曹端妃还真的危险了。

    虽然顾言也很想相信曹端妃平日里处的关系，可人心经不起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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