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往前数个十年,鹰嘴岭附近的周家村,就有一富户地主姓周。 这周财主光四合院就占了好几亩地,家里田产铺面不计其数,姨奶奶大小姐回回出门要十几个轿子抬他们。 你要说这人平时对人也慈眉善目很敞亮,一遇上给钱就变得又扣又蠢。 就因为跟自家长工约定过鸡鸣上工,为了让家里的长工多干活,背地里专门训练自家的公鸡早几更打鸣。 早上工,他夸你把田庄当家。 晚上工,他骂你光知道吃白饭,田庄不养闲人。 每到天灾,必定四处收田收奴。 哪怕不是对长工,对种自家地的佃户也没多好。 一到年尾吃拜年席,就扯开嗓子唱大戏! 先是对交田租多的佃户一顿夸,还要奖励几两银子。 然后立马怒目冷言,斥责交田租少的佃户懒驴拉磨不使力,还放言要把交租最少的佃户的地皮收回赶出去。 此话一出,佃户可就慌了! 我辛辛苦苦一年,交得再多也能吃饭,要是地收了,那只能全家饿死。 于是,哪怕有些佃户真的收成少,为了不被收掉地,也得多拿出几成给这姓周的,美其名曰收成好了。 如此一来,周财主只需要每年挑出交租最多的佃户,舍出去几两银子,年尾就有多于几十倍的田租收益。 如此重重,恶行昭昭,端的是乡绅乡贤的派头,干的全是恶心人的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