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岳二炮皱起眉毛,喉头开始滚动。 岳观潮满脸宠溺点点头:“那还能有假,我寻思扔了怪可惜,就全给你做成豆包了。” “呕…你~” 还没等岳观潮说完,岳二炮胃液翻涌,赶紧到院子菜地里催吐,奈何肚子里空空,只能干巴巴呕酸水。 “哎呦,都在呢,那我可真是来着了,还愣着干啥,赶紧进来啊!” “你说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自己敢捅娄子,那咋没本事担着嗫。” “赶紧麻溜儿地给我爬进来,再磨磨唧唧,我害让你爹揍你。” 岳观潮正想吃饭,院里吵吵嚷嚷的,他一听这乍唬唬的声音就知道是邻居花嫂。 还没起身去迎,花嫂手里提溜着高粱酒、油纸红糖,风风火火踏进门槛,在她身后,还有一个半大孩子,身上黑布黑褂洗得花白,清水鼻涕甩了半脸,一看就是个不省心的熊孩子。 就是这孩子在庙会上跟岳二炮打赌,说他不敢去银驼寨捣地笼子,这才让岳二炮逞能耍狠,惹来无妄之灾。 “呦,正吃着呢,老岳叔。” “他嫂子,没吃呢吧,要不坐下对付几口。” 岳青山眼神一瞥,岳观潮赶紧把凳子搬过来,咣当一声拍在砖地上。 “不了,我早就吃过咧,正巧儿他爹刚回来,我寻思虎子这事儿闹的,确实不好看,我就想来给你们赔礼道歉,这都是新打的高粱酒,红糖也是老字号,都是好东西。” 岳青山摆摆手,一幅热络样子:“啧啧~咋这见外,都是几十年的邻居,小孩子瞎胡闹,咱大人就别跟着瞎掺和了。” 花嫂一听,可能没想到岳青山会这么说,脸上也有点挂不住,揪着碎花袖子不太好意思: “话不能那么说,要不是虎子嘴贱,那二炮也不能病那么长时间,孩子犯错就得收拾,他爹昨晚上抽了他好几顿,俺是那种护犊子的人儿吗?” 你是啊……岳观潮自顾自嚼着窝头,歪嘴腹诽。 屯子里的人都知道是虎子撺掇二炮去的,他病得最严重的时候,你家院门都不带开缝,病稍微好点,黄花菜都凉了,反倒屁颠屁颠上门赔罪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