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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甚至连看他一眼的兴致都没有。

    他不免多打量了对方几眼。

    13岁？

    或者更小？

    嗯，肯定还没到开窍的年龄。

    “你还有三层楼时间。”

    “……”

    “两层了。”

    凌深扭头睨了眼闪烁的电梯数字，开口道：“我是韶华娱乐的总裁，昨晚见过你们姐妹的表现后，觉得你们很有潜质，不知你们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你们姐妹？

    宋粲然心底一笑。

    昨晚有表现的明明是方昕艾，凌深一看就是做了功课，知道她不好说话，所以向两人都抛出了橄榄枝。

    他倒是反应快，知道许菲菲估计要黄了，马上就把主意打到方昕艾身上。

    宋粲然辛苦一场，怎么可能便宜他。

    “哦？”她单眉一挑：“你的意思是要挖我的墙角？”

    “……”

    对上凌深莫名的眼神，宋粲然讥诮一笑，伸手搂住方昕艾的纤腰：“甜心，你放心啦，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方昕艾配合地向她送了个秋波。

    不得不说，她这小眼神越来越勾人了。

    电梯门徐徐合拢。

    一门之隔，凌深看着漠然的宋粲然，嘴角的笑依旧那么儒雅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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