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库奇也看见了陈剑秋两人。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之前发生的事情,让这位会长倍感屈辱。 手下的人再没有一个愿意去河对岸了。 只要问起来,要么就是自己的牧场围栏桩子要打,要么就是要外出打猎补充点粮食,养家糊口。 最后,在帐篷闷了几天之后,库奇想出来一个主意。 “过两天就要你们好看。”库奇嘴里念叨着,同时冲着陈剑秋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陈剑秋眯起了眼睛。 “他们这是要干嘛?”李四福百思不得其解,“在我们河对岸码哨塔做什么?” “很重要吗?” 陈剑秋看起来不是很感兴趣,随即转过身,向着营地里走了回去。 库奇和他的心腹们开始日以继夜地在河边建起了哨塔。 他们从几公里外的森林砍了木头,再用马拖回来,然后开始一根一根地堆上去。 其他的牛仔们都是轮着来,因为他们还有自己土地上的事情要忙。 只有库奇是全程在做这件事情。 为此,到现在他的那片牧场里除了立着一根宣示主权的牌子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而在建的过程中,河对岸的陈剑秋也没有任何反应,更没有阻挠的意思。 “这些华人将为轻视我们付出代价!”库奇像着了魔一样地敲着钉子,嘴里念叨着。 一个月之后,四座高高的木制哨塔出现在了河北岸。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库奇会长带着他的拥趸们,登上了其中一座的哨塔。 他爬到了哨塔的最高点。 登高望远可以使人心旷神怡,尤其是在这一望无际的原野之上,星罗棋布着各个牧场和农场。 人们开垦着土地,放牧牛羊。 要知道一个月之前,这里还是一片未经开发的处女地,没有任何人为的痕迹。 大地上一片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景象。 库奇环视了下四周,想说点什么,但他不是惠特曼(作者注:美国诗人),念不出什么美妙的诗句。 最终,他的嘴里蹦出来了一句: “我艹!” “啊?”刚刚爬上来的辫子男知道自己的会长学问不佳,但不至于只能发出如此感慨啊。 当他来到自己会长身边的时候,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库奇会有感而发。 河对岸的木墙后面,一座城镇,已经初具雏形! 以这个城镇为核心,各个牧场和农场向外像一张网一样辐射开来。 一条与铁路平行的主干道像是一根经脉一样穿过这张网,而一条条被车碾压出来的土路从这根经脉中延伸开来,伸向四面八方。 这是什么样的速度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