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歪着脑袋问陈剑秋:“陈,我一直想不太明白,为什么你一直要花时间给这些人授课?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人对我们讲的东西也不是很感兴趣。” 陈剑秋笑了: “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活到老,学到老’。”他向勃朗宁比划着,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我希望他们能看得懂报纸、听得懂美国人说话。” 其实,还有两个目的他没有对勃朗宁说。 第一个,是有一门课是他亲自授课的,时间不定,没有教材,全靠口述,深入浅出,内容在他穿越前的一些站上是登不出来的。 下面的人懂不懂没关系,但思想要统一,目标要明确。 第二个,在解决温饱问题后,他希望这些人的事情还是多一点,否则的话,容易吃饱了撑得没事干。 两人走过了那个院子,来到了镇子中心的位置,走进了新开的酒馆。 刚进酒馆,陈剑秋就看见了老板的那张老脸,此时正站在柜台前面,笑容可掬地看着他们。 这个老板原先在丹佛的唐人街开饭馆,唐人街被毁灭之后,就跟了张大年,再后来,就来到了这里。 酒馆里面的摆设,有种中西结合的味道,既有西部味道浓郁地吧台座椅,又能在柜台里面看见传统的酒缸子和酱菜缸子。 两个人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桌子上放着一筒筷子。 “哟,陈先生和勃朗宁先生!贵客贵客!陈先生,这可是你第一次到这来,二位要点什么?”老板迎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 他俯下身子,把桌子上的灰尘擦干净。 在罗斯威尔这种地方,桌子上是很容易积灰的,哪怕是一阵风刮过,桌子上都很容易泛黄。 这个店没有伙计,除了后厨,其他所有的事情,几乎都要老板亲自来。 “一杯威士忌,老板。”勃朗宁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他把帽子放在了桌子上,向老板比了一根手指头。 老板连连点头,他转向了陈剑秋:“陈先生,您呢?” “你这除了威士忌和龙舌兰酒,难道还有其他的酒?”陈剑秋眼睛已经瞟到了柜台后面的酒缸,“我记得你在丹佛的饭庄子不是被砸了么?” “瞧您说的,咱们这开馆子的还能把家伙事儿丢了?”老板冲着陈剑秋一咧嘴,“陈酿没有,但解馋的新酒还是有的。” “不会又是二锅头吧?”陈剑秋摸了摸鼻子。 “诶,您怎么知道?”老板有点吃惊,“这地方糯米什么的不太好搞,张大年去年留了点高粱给我。” “来一壶吧。”陈剑秋冲着老板点了点头,“再切两斤熟牛肉来。” 西部缺粮食,但是不缺牛肉。 “好嘞,您稍等片刻哈。”老板连哼带唱,一溜小跑向着后厨跑去。 陈剑秋大拇指朝着老板的背影指了指,问勃朗宁:“你在犹他州,见过这么有活力的酒馆老板吗?” 勃朗宁摇了摇头:“这倒是没见过,他们一般会待在自己的柜台里擦杯子。” 不一会儿,老板从后厨转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酒壶,酒壶的上面,盖着一个酒盅;另一只手,则端着一个大盘子,上面满满登登堆了一叠切好的熟牛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