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笃竹带着静亭穿过雨幕,两人站到一处城东郊外的小屋之中。 笃竹熟练的解开木门上的铁锁,推门而入,点燃茅屋中的烛火。 “这里……算是个家吧,我和你师姐的。” 不知从哪里摸出两坛酒,放在桌上,笃竹招呼静亭坐下。 “我快死了,很快,咳!” 笃竹拿起小酒坛,饮下一口:“咳……你师姐,平时都不许我喝酒的。” “师兄,让我看看。” 静亭伸出手,搭在自己师兄的脉搏上,笃竹很配合,没躲开,也没有移动。 “这是……” 静亭倒吸一口凉气。 “死脉。” 笃竹咳嗽着,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 “或者说,我已是个死人。” “可……” 静亭看着面前的男人,脉象上来看,他应该早就……除非……:“师傅传下来的针法,师兄已经练到最高境界了。” “哈哈,咳……是。” 笃竹笑了,点点头:“当年离开道观之后不久,我便练成了续命金针。” 续命金针,就是天清观道门,针法的最高境界,以极其细微的内力凝针,修补内腑的伤势,无论多重的内伤,只要内力不散,都能保住性命。 “可惜,我的伤太重了。” 笃竹眯着眼睛,靠在椅背上:“重到就算是续命金针,也只是吊着,无法治愈。” “可是……师兄的身体。” 静亭的手指还搭在笃竹的手腕上:“经脉的受损到如此程度,身体已经没办法产生内力了啊,这么多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