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额前哭湿的碎发被他轻轻拨开,傅砚初的吻落在她眼睛上,“不用怀疑自己是不是配得上,世间万物,有好有坏,有薄情寡义,也有情深不许,在我这你就是值得的。” “月月,忠诚和从一而终是人类近代文明中最伟大的道德约束之一,其他所谓的情感疲乏言论,只是守不住本心的人创造出的借口用于逃脱谴责。” “我不觉得做了什么很特别的事,这只是夫妻本分。” 冰凉的钢笔被塞进她手心,傅砚初带着她的手腕落在签字的地方,温热的气息擦过耳垂,他低声轻哄。 “从十年前警局那晚,你给我那颗糖开始,就注定了你在我这永远和别人不一样,这应该算是迟来的求婚。” “你愿意嫁给我吗?” 沈听月从眼眶到心脏都被酸胀填满,钢笔被放在沙发上,她倾身搂住他的脖子,两人再度相拥。 “我愿意。” “阿砚,对不起。” 傅砚初揉了揉她的长发,“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三个字。” 确实是他算计在先,她会担心害怕很正常。 她摇了摇头,埋在他颈侧,“字没必要签的,我已经感受到了,我们不需要这样的形式来证明。” 傅砚初低笑,“我需要。” “你能正视自己的需求,我很开心。”按着她的腰把人搂在怀中,多日积压的巨石彻底消散,他笑着轻唤:“月月。” “嗯?” “恭喜你出师,这大概也算毕业签发证书。” 沈听月破涕为笑。 三份协议有厚有薄,落下自己的名字却是很简单的事。 在她没注意的条款背后,有一个这辈子她都不会知道的细节。 确认领证当晚,沈听月进房间休息后,许闫森接到傅砚初要拟定这三份协议时的态度,说是觉得他被下降头也不为过。 许闫森:“你再考虑考虑。” 傅砚初:“不需要。” 钱怎么都赚不完,但是给她花钱的机会很难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