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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面关押着赵长春，他双手双脚被铁链束缚着，蓬头垢面，满身都是血污。

    看这样子是挨了不少打。

    “赵长春，这几天你想清楚了吗？”方云霆直接厉声喝道。

    “想什么？”

    赵长春头也没有抬，声音也不算大。

    洛南音细细瞧去，见这赵长春长得五大三粗，膀大腰圆，颇为壮实。

    方云霆又厉喝道：

    “让你想想清楚为何翻供！就算青楼女子一案不是你所为，但刘氏兄弟一案的证据可都指向你！”

    赵长春没有明显的抗拒，但也没有承认是自己所为。

    他身体向后靠了靠，脑袋扎得更低了，整个人环抱着双臂，直往胸前缩。

    洛南音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也可以肯定那不是什么舒服得表情。

    应该是皱着眉，或者是抿着唇。

    忽地，他出声了，那声音很轻，嗓音粗粝。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一醒来就躺在血泊里……”

    “刘家兄弟真不是我杀的……！”

    “我真的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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