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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另一只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心头火顿起。

    想着有暗卫护着她，所以她也就大胆了些，直接仰着头望着殷羡，视线咄咄逼人。

    “殷世子这是干什么，你想淹死本宫吗？！”

    殷羡向前走近了些，堪堪站在湖岸边缘。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是掌控者才拥有的戏谑神色。

    “我记得元懿殿下从五岁时就会凫水，所以这水又怎么会淹死殿下呢。”

    洛南音知道殷羡平时都在伪装，知道他那清冷无害的外表都是掩人耳目的幌子，但是她从来都没有真正领教过他阴狠的一面。

    而此时，他那凉薄的语气，摄人的眼神，让洛南音在水里狠狠打了个寒颤。

    “本宫会凫水又怎么样，不会凫水又怎么样，殷世子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吗。”洛南音也不着急上岸，强装镇定地仰头看着他。

    “倒是有点意思。”

    殷羡垂眸，流水一般的目光自她身上滑过，让她顿生一种寸缕不着，被其从上到下从外到内，从皮肤到内脏，看了个干净的错觉。

    她突然有一种非常非常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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